"咣当!"篮球砸在篮筐后沿弹飞的那一刻,缅因州来的小子攥紧拳头狠狠捶了下地板。杜克大学更衣室里,19岁的库珀·弗拉格把毛巾蒙在头上,队友们听见毛巾底下传来声闷闷的"操蛋"。这记绝杀球要是进了,他本该成为NCAA历史上最传奇的大一新生。
独行侠老板库班在包厢里看得直拍大腿:"老天爷!这崽子我要定了!"三周后选秀大会上,达拉斯人用1.8%概率抽中的状元签,把那个在更衣室哭鼻子的高中生带回了德州。球探报告上写着:2米06身高配2米24臂展,防守时活像只八爪鱼,进攻端三分准得跟装了GPS似的——这哪是篮球运动员,分明是游戏里开挂的六边形战士。
去年夏天美国男篮训练营里发生件趣事。17岁的弗拉格被安排给全明星当陪练,结果这愣头青连续三个回合盖掉某位MVP的跳投。场边助教捅捅科尔教练:"老哥,咱是不是抓错人了?这特么是高中生?"更衣室里流传着他单手握住两个篮球的传说,队友们管他叫"人形抓娃娃机"。
达拉斯球迷现在走路都带风。刚用东契奇换来浓眉的时候,好些人骂管理层脑壳进水。可当弗拉格夏季联赛首秀砍下27分8篮板5盖帽,那些骂街的立马改口:"真香!"解说员戏称这是"三状元汉堡套餐"——欧文是丝滑的芝士,浓眉是厚实的肉饼,新来的小子就是那嘎嘣脆的酸黄瓜,缺了哪样都不够味儿。
要说这孩子的杀手锏,得提那手"瞬移防守"。打阿拉巴马那场,对方后卫刚接到球,眼前突然多了堵墙。摄像机都跟不上他的横移速度,活像视频被点了1.5倍速。赛后技术统计显示,这哥们防守时平均每秒移动4.2米,比地铁进站时抢座的大妈还快三分。对方教练气得直嘟囔:"防他跟防蚊子似的,听见声儿就找不着影了。"
New Balance抢在他选秀前就砸下九位数合同,设计师偷偷说灵感来自龙虾——缅因州特产嘛。这比喻还真不赖,你看他场上的样子:进攻时举着两只大钳子张牙舞爪,防守时又像缩进壳里让人无从下口。球迷论坛里最火的帖子是:《理性讨论,这白小子到底像詹姆斯还是伯德?》点赞最高的回复特损:"像你未来女婿。"
更衣室里的老油条们最爱逗他。有回欧文拿着平板凑过去:"菜鸟,看看你绝杀失败的视频点击量。"结果发现这小子早把那段录像看了两百多遍,每个角度都做了笔记。浓眉在旁边乐:"完犊子,来了个比我还轴的。"但所有人都承认,输给休斯敦那晚,他拒绝采访直接回更衣室的举动很爷们儿。这年头,装深沉的球员不少,真难受的反而难得。
球探们最馋的是他的学习能力。去年还只会靠身体硬吃,今年突然练出38.9%的三分命中率。有个球探形容:"别人升级像挤牙膏,这货直接换CPU。"打发展联盟球队那场,对方教练特意布置了三人包夹,结果他愣是从人缝里传出记横跨全场的击地传球。转播镜头捕捉到场边有个助教抱头惊呼:"卧槽!"
现在达拉斯街头到处是他代言的广告牌,有张海报特别有意思:穿着高中校服的弗拉格站在玉米地里,背后P了座总冠军奖杯。底下标语写着:"从缅因到巅峰,直线距离2148公里。"当地酒吧推出了"状元特饮",杯沿沾着代表1.8%概率的盐粒。酒保说每天都有球迷来喝这杯"狗屎运"。
夏季联赛收官战那天发生个小插曲。弗拉格完成空接暴扣后,现场大屏幕突然切到他妈流泪的画面。这个在纺织厂干了二十年的单亲母亲,手里还攥着儿子高中时磨破的护腕。赛后记者问感受,小伙子就说了句:"得给我妈买个大房子。"这话朴实得让在场的老记者们集体破防——多少年没听过这么不带套路的真心话了?
球评人开始讨论他会不会打破张伯伦的新秀得分纪录,数学系球迷甚至建了个预测模型。有趣的是,所有数据都指向同个结论:只要不受伤,这小子保底是全明星。但达拉斯人想得要更多,库班办公室的白板上写着行狂草:"我们要的不是未来,是马上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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